抒发您的三毛情怀 所有感动一起分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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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多的漫画人物中,三毛的形象深入人心。跨越60多年的风雨沧桑、广为人知的悲惨遭遇、标志性的三根头发——三毛惹人怜爱的表情和生动有趣的故事总能受到男女老少的喜爱,三毛已不仅仅是一个漫画形象,而是你我童年不可磨灭的美好回忆。近日,多年不见的三毛又将登上大银幕,为观众献上全新的《三毛救孤记》,带我们一起体味他8岁走天涯后那一路的辛酸和苦中作乐的童年时光。 如同多年的老友重聚,当这个可爱的三毛再次站到我们面前时,您的心里是否有几多感慨想要诉说呢?关于三毛、关于童年、关于生活;关于冷酷、关于欺诈、关于勇气,每一个三毛的故事,每一缕您的往事心情,就让我们一起分享。可以只言片语,可以宏篇大论,可以插科打诨,可以真情流露,在虚拟的世界,我们用自由的文字写下真诚的感动,这是电影的世界,这是三毛的世界,这是我们的世界! “三毛”叫我小哥哥 赵怀祖 想当年,《大公报》连载《三毛流浪记》,在社会上影响不小。我很同情那个头上长着三根毛的流浪儿。《大公报》送到,我是家中《三毛流浪记》的第一读者,想三毛又出了什么“洋相”。等父亲看完报纸,我将《三毛流浪记》剪下,集成一本画册,让妈妈用针线装订好,作为很珍贵的东西收藏起来,时不时拿出来看看,挺有趣的。 有一次,父亲带我去看电影,路较远,还要过苏州河,父亲叫了一辆三轮车。过乍浦路桥时,一个瘦瘦小小的孩子站在桥堍,来推三轮车。我见他是同龄人,怎么推得动车子?就跳下车,帮他一道用力。我问他为什么不去西藏路桥,那边车子多。他说西藏路桥有一帮人管着,不许他推,只好到乍浦路来了。我问他爸爸为什么不来,他说爸爸今天病了。我问他吃过饭了吗?他说今天还没有赚到钱,他还饿着。车子到了桥顶,我们都气喘吁吁的。父亲给了他几个钱,我问父亲罗宋面包还有吗?父亲说还有一只留着到电影院给你吃。我一把拿过罗宋面包交给推车的孩子,说:“你吃,你吃。”他看了我一眼,轻声说:“谢谢你,小哥哥。”拿到就吃。 我又上了车。三轮车夫拉了一段后将车停下来,到后面去看看,说:“三毛,你不要拉住车子,车子下坡很快的,你这么小个子拉不住的。”我诧异地问车夫:“你认识他吗?”车夫笑着说:“我哪里认识他,上海滩这样的孩子多着呢,都叫‘小赤佬’,自从《三毛流浪记》出来了,大家就管他们叫‘三毛’了。” 原来如此。车夫用刹车控制住车速,将三轮车慢慢地滑了下去。我回头看看,“三毛”还坐在人行道上吃面包。 “又是一幅三毛流浪图。”我想。 小话“三毛” 赵 鸿 三毛这个中国有名的漫画人物,早就已经声名远播了。从小就很喜欢关于三毛的故事,记得我与哥哥为了看同一本书,还进行过力量的交锋呢。最后的胜利者总是我,因为我有强大的后盾,爷爷奶奶总会该出手时就出手,帮我取得一次次的胜利。 从第一次接触三毛开始,我便产生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或许是他的年龄与我当时差不多,连各种爱好也是异曲同工之妙,如爱吃、爱玩,老是闯祸,唯一不同的是他所处的环境比我们差多了,但这一点也无法抹去在他身上所流露出的童真。长大后,我变化了许多,但三毛这个童年的朋友却一点也没改变,至少在外形上没有改变。也许就是他的这种始终如一深深吸引了我,让我到现在仍然很喜欢三毛这个漫画人物。 越是喜欢这个人物,我就越想知道关于他更多的故事,除了看关于他的一切资料外,我更喜欢假象与思考,让三毛真正走进我的生活。我想当年张乐平爷爷给予他三根毛多多少少是因为当时社会上所讲的“三座大山”吧。他用一个孩子的眼光去看待社会上的事情,这本身就是当时的一个创新。而到了现在,我们已经进入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时代,“三座大山”早成了历史课本上的字眼,因此对于我们来说,三毛就有了完全不同的含义。 我认为三毛分别代表了现实、理想与幻想。现实中的我们有些无奈,理想中的我们有些痴狂,而幻想中的我们有些无知。但我认为都没什么关系,只要过得开心就好,如果你注意看一下新三毛的话,你便会发觉三毛的笑容变了,似乎多了些发自内心的愉悦。我真的很高兴看到我的朋友过得如此幸福。其实人生说简单也挺简单的,只要自己过得简单,周围的人开开心心,那就是一种幸福。 希望不久后又会见到一个全新的三毛。 此时·彼刻 慕容君 窗前一张尘封的琴,坚持珍藏着一个时代里最后最孤独的声音。——席慕容 生活与生命交错而过的时光中,我们久久不曾忘记过这样一个人。他,浮沉不定,居无定所,颠沛流离,食羹藿、着破袄、登旧鞋,额前三缕发丝——那,就是三毛。 时常会想:喜欢就做这样一个人,仿若白纸一张,不染风尘,或许,真正的大智若愚就该只是尽力去呈现自己,仅此而已。即便前途犹如蜃阁,那张飘落在世俗中永不改变的面容,应该仍是一样的淡定。从孤独的世界中一路走来,他没有掉一滴泪。而我们所目睹的则是:人生曾让这样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丧失了他本该拥有的美好,却不曾带走他那份与生俱来的对生命执着的渴望与激情。 从三毛的身上,我分明读懂了一种超越人生的坚毅与自信,虽有过短暂的惶惑,但更多的是一种坚定与期待。所以此时,让我们用一种最温柔的疼惜来呼唤这个生命的归来,为他祈福,愿三毛的世界播种更多一点的阳光与温暖,好吗? 第一个“三毛”形象 陈日旭 在观众心目中,大凡人物的原型,均是以首次映人眼帘、进入脑海的形象为主,后来者,似乎都不那么“像”了。譬如,禁烟功臣林则徐就是电影《林则徐》里赵丹演的形象;李铁梅就是京剧《红灯记》里刘长喻饰演的模样,等等。由此,在我心目中,最原始、最典型的“三毛”形象,那是无论大人、小孩都爱看的电影《三毛流浪记》的主人公扮演者王龙基的形象。 1955年,我与王龙基同在静安寺附近的沪西中学(旧名“伯特利”中学,教会学校)读书。这样,我就有机会近距离接触他、观察他。看过电影,看过主人公“三毛”,再细细端详他的形象,觉得很是有趣。王龙基的脸庞、外形、言行举止,就跟“三毛”一模一样,同学们都觉得好笑。他脑门宽大、眼睛大而有神、鼻子微翘,与漫画家张乐平先生笔下勾勒出的线条十分吻合。 他告诉同学们,头上的三根毛,其实不是简单的三根头发,否则是拍不出的,而是三根手指粗的小辫子,并且用浆糊(那时还没有今天的定型摩丝)在四边涂抹过,可以随意弯曲成各种形状。镜头里,三毛跌倒在地,被马路上急驰而过的吉普车扬起的尘土弄得满面污垢时,他发怒了,用手在额前往后一捋,三根毛居然齐刷刷竖了起来,怒发冲冠的形象,十分逼真。 学校里,“三毛”是王龙基名正言顺的绰号。下课了,同学们都喜欢与“三毛”一起谈笑,一起玩,听他用一口流行的普通话跟我们讲拍电影的细节,回答我们感兴趣的话题。譬如,怎样到苏州河边的桥堍练习推三轮;怎样喝人家刷标语浆糊桶里的浆糊;又怎样逃到人头攒动的百货店里,假扮模特儿,躲过警察的追赶……总之,王龙基是新中国第一位扮演“三毛”的典型形象。这个形象,影响、教育了一代又一代的观众。我,自然是其中之一。在我和大家的心目中,真正的“三毛”形象,非王龙基莫属。 斗转星移,时光匆匆。如今,我已是两鬓苍苍、年逾花甲的老人了,但只要一说起“三毛”,我便会眉飞色舞;只要一闭上眼,那王龙基扮演的“三毛”形象,就活脱脱呈现于我的眼前:孤独、漂泊、悲凉。“三毛”的故事,让我慢慢品味渐渐远去的沧桑…… 三毛没有长大 余文超 我的人生“第一读物”就是《三毛流浪记》。爷爷从箱底找出这本“书”,是他当年将报纸连载剪下来装订成册的。在爷爷的帮助下,我“读”懂了三毛。我很同情三毛,叫爷爷将200元压岁钱送给三毛。爷爷为难了,他说:三毛是艺术形象,上哪儿去找他?我不依不饶地说:你去问张乐平爷爷,他肯定知道三毛在什么地方。爷爷没办法,出去了,回来后他交给我一张收据,上头还有一枚圆圆的红印章。 后来,外国小朋友一休、阿童木来和我们相伴,他们有点神通广大,我也很开心。但我还是喜欢三毛,想念三毛。 再后来,我长大了,才明白“艺术概括”的道理。爷爷说:“你小萝卜头的时候,哪里讲得通呀!”只好将200元送到儿童福利院去了。 我问,三毛后来怎么样了?三毛去“从军”了。再后来呢?爷爷也讲不出来了,“可能长大了吧。”其实三毛永远也没有长大,长大的是他的读者。 当年的小读者现在为人父,为人母了,能讲给孩子听的还是三毛的故事。张乐平爷爷当年得到报馆的“圣旨”是:没有限制,一切从生活中来。张乐平爷爷是背着画夹走大街串小巷得来的素材。闭门造车或者接受谁的“命令”创作,小三毛就不会来到世界。 三毛代表着一个时代,这个时代已经远去。但它留下的思考是深刻的。 我也认识“三毛” 长岛学校一(1)班范越 第一次见到“三毛”,是在两年前我上幼儿园中班的时候。那时我已开始识字,常常一个人像模像样地站在家中的书橱前,东翻西看。 翻着翻着,便翻到了一本黑色封面的《三毛从军记》。封面上那个小朋友,头戴钢盔,身着军装,手拿一把长枪,瞪大着一双惊愕的眼睛,慌慌张张的样子。可笑的是小屁股还露在外面呢!这一切一下子吸引住了我,我急切地打开书,一页一页地往下看。虽然似懂非懂,但我还是被书中那长着三根头发,名叫“三毛”的小朋友给逗乐了。 妈妈告诉我,“三毛”是一个在中国家喻户晓的漫画人物。接着她又向我简单介绍了“三毛”之父张乐平爷爷,还郑重其事地告诉我《三毛从军记》是家中一本很珍贵的藏书。 以后,我又多次阅读《三毛从军记》这本书,每一次都是一边看一边笑。虽然我已是一个一年级的小学生,可就是不太懂张乐平爷爷要说的意思。妈妈说我是在蜜糖水里泡大的,当然不能体会“三毛”所受的苦。我想我会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的。 解放后的三毛 孙世鼐 张乐平先生上世纪创造出三毛这一动漫形象,至今已过了半个多世纪,他既可爱又可怜的纯真品性,感染了三代人。 三毛是旧社会流浪儿的典型,他颠沛流离,居无定所,食不果腹,衣衫褴褛,还要遭流氓地痞恶势力的欺压,孤苦伶仃,受尽煎熬。三毛受苦受难的形象深深地印刻在人们的脑海里,久久无法磨灭。 1949年,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广大劳动人民翻身得解放,人们牵挂的三毛翻身成了新中国的好儿童。张乐平先生满含激情,为解放了的三毛作画,以解人们牵挂之情,看了使人高兴,给人慰藉。 就在上海解放不久,上海市剧影协会妇女委员会为筹募剧影第二托儿所基金,印制了由张乐平先生绘制的《解放后的三毛》一套(6张)画片进行义卖。有一天我去西藏路和平电影院看电影,在影院门厅底层进口处左侧放着一张小长桌,两位女青年正在义卖。我一看,内容是人们熟悉的三毛,但已改变了骨瘦如柴、衣杉破烂的可悲模样,而是一个活泼天真、人见人爱的好儿童。这套画片当时定价为500元人民币,我买了一套。出人意料的是,义卖者是名演员黄宗英和王静安二位,她们在每张画的背面签上了名作为纪念。这套画片我至今仍珍藏着。 画片印在6张不同颜色的卡片上,它的题名是:庆祝人民共和国诞生·保卫世界永久和平,拥护毛主席,团结友爱,努力生产,打倒反动派,建造孩子们的乐园。 在此回忆有关三毛的片段,供读友们分享。 我喜欢唱歌的三毛 邓露卿 “秋风吹破了我的破衣衫……”《三毛流浪记》中的歌我会唱。在插队落户时,我不可能唱“村上的人肚子饿,走路也走不动”,心中的压抑凄凉悲愤无处宣泄。时代不同了,三毛在旧社会里尚能挣扎向前,在新社会里我只有奋发努力。我心里永远记着三毛,是因为我也珍惜生命热爱生活。我喜欢唱歌的三毛,是因为我执着地相信太阳每一天都是新的。每当我心里有了什么不开心,只要想起唱歌的三毛,哼起他唱的歌,心中就充满了希望。 我比三毛笨 王善鸿 我学过剃头,但没有学会。我最喜欢听滑稽戏《三毛学生意》,三毛学剃头的一招一式我全都能记住。三毛学剃头,为解决吃饭问题;我学剃头,是为了留在城市里。我在四川北路上最有名的“斯为美”学剃头,名师高手云集,我却没有学会剃头,1年以后就打道回府,可见我比三毛笨。我佩服三毛学啥就能做啥,脑筋活络。所以,三毛也就成了我永远的偶像。 ——摘自2004年7月21日至9月8日《每周广播电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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